“不想跟你躺一张床上。”夏栀头也不抬地说。
贺锦南抿了一下嘴，“这中间不是还有儿子呢吗？你说你跟我置气，让自己身子不爽，多划不来啊。”
“你要睡就快闭眼睛，不睡就出去。”夏栀翻着白眼看了他一眼。
贺锦南嘴唇动了动，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他许是累了，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鼾。
夏栀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看他侧身冲向孩子，头枕着胳膊，眉头深皱。
她突然想起，以前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她看到他眉头紧皱，都会伸手给他抹平，并且会问上一句“你每天都在愁什么事呀？像个小老头儿一样。”
彼时，贺锦南会握住她的手，给她抱进怀里，“也不是愁，就是事太多了。”
现在，夏栀看到他眉间的褶皱，竟出奇的不想再去给他抹平了。
时间静静地流走，夏栀依旧坐在那看手机，床上的暄仔扭动着身子，睡醒了，哇哇地大哭起来。
贺锦南被惊醒，半眯着眼睛，伸手就去拍孩子，嘴里哼哼着儿歌。
夏栀放下手机，扭身把孩子抱了起来。贺锦南拍了个空，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睡着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