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选择转身回屋。
只闻味道,就觉得苦。
未等关上房门,陶淘的动作突然一顿。
你说,单单只是闻着就这么苦,得把它喝下去的那个人,表情得变成什么样啊。
想到这里,陶淘果断的掏出手帕捂住鼻子,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子阳啊,子阳兄弟,你得乖乖喝药啊。”
他拉着板凳坐到方桌不远处,保证自己既不会被苦味熏懵,也不会错过楚子阳的表情。
楚子阳正缩在父母亲的卧房中,寻找那个包袱。
如若被人看见,他也能够以藏猫猫的借口躲避开怀疑。
楚子阳找过屋子里各个地方,只除了床板下。
他半跪地下,将手伸了进去,终于摸到了那处柔软。
他小心的拿出来,手指在柔软的包袱上掠过。
门外花园中是陶淘炸他的声音。
“子阳,我知道你躲在哪里哦。”陶淘弯着腰把头伸进花丛中。
他之前就是见笑笑跟楚子阳在这里藏猫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