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看上去受到了打击。
“西爵,你……怎么来了?”
“不然呢?我应该在哪儿?把帝京城翻个底朝天到处找你?你还没那么高的智商躲在别处。”
慕西爵没说话,敛下了眸子把手中的纸一沓一沓的放进去,听着火焚烧之时“滋滋”的响声,看着那燃烧的火焰像璀璨的焰火一样一飞冲天又到灰飞烟灭,挽花散尽。
以慕西爵洞察人的能力,找到这里不是难事。
谢天谢地的是,没有带爷爷的人来。
“我没事……”
慕西爵微微蹙眉,“又是那个男人吧,他到底是谁,能让你记这么多年?”
慕西愉不愿再想这些事,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没有说话。
男女对感情的理解总是不一样的,她不打算和慕西爵说,因为说了他也理解不了。
只能让她更伤心,和多一些无意义的争执。
慕西愉沉默的专心的整理自己手中的信件,慕西爵没听见她说话,高大的身子俯下去,抢走了女人手中的信。
慕西愉一个激灵,连忙抢夺,纸的一角还是被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