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想让我插手,我还不乐意呢,我得带着我的宝宝吃了睡,睡了吃去。”
“那自然是最好。”
沈恬被带走后,御史大人最疼爱的丛儿夫人也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连胭脂铺都换了个掌柜在帮忙照顾生意,有人猜测是那女人不守妇道被御史抛弃了,常山急得不行,想找丛儿可惜铺子和商会包括盐田接连出事。
原本定好的盐税价格高出市场价,比原先收到的消息要高十倍不止,价格却是低出一半多,若这样常家今年便是白做工,全部填了朝廷的国库,常山着急的同时,师鸿熙给他指了个方向,是杨知府上书,他也没办法。
常山这下恨毒了杨知府,收集了不少杨知府的证据开始狗咬狗,不出两月,绵州势利倾颓,称霸了绵州十数年的常家势利退出舞台,还了绵州百姓一份公道。
与此同时,沈恬被送回了盛京沈家,是在一个清晨直接被丢到沈府门口的,状告者是大魏使臣于柘,因为沿路上沈恬不知羞耻勾引他,于柘有正头夫人,前年又因为联姻迎娶了大楚的郡主,不受其扰才将沈恬送回沈家,一时间声名狼藉,勾引有妇之夫的传言遍地都是,当年对师鸿熙的痴缠也成了一场笑话,沈恬自尽于家中,死前自毁容貌,只愿来世能拥有倾城之貌,令人唏嘘,后大夫诊断,所谓心疾都是多思多虑所致,若好好调养可以长命,盛京百姓引以为戒,以此来教训家中女儿,勿要以所谓自我深情叨扰他人幸福,这是自私而非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