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轻蔑的回到屋内,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傻柱一个人的婚事,除此之外,他就当时看热闹一般。
根本就不会说什么?
至于秦京茹这丫头,只能收拾眼光不好,比较近视,看不清许大茂的真面目。
......
正阳门胡同。
徐冬青正坐在街边小摊的小马扎上喝着豆腐脑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串出来一个人影,正是那阎解成,这货昨天晚上都没有敢回家。
怕吃竹板炒肉。
“冬青,将我让你走动关系的钱还给我。”阎解成有些狼狈,顶着一个鸡窝头,眼睛黝黑,一看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啊。
估计在天桥的门墩下睡了一晚上。
这是在这里故意等他吧。
“你不是应该找李副厂长要吗?”
“你....我们家是请你托关系找的李副厂长,现在我被开除了,你自然需要负责。”阎解成冷哼道。
也就‘呵呵’了。
从头到尾,都是这货一个人的错误,他凭什么给阎解成的错误买单啊。
“你啊,还是问问三大爷的主意吧。”
这货真得是走投无路,想要狗急跳墙,这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何况都是这货的错。
凭什么?
“我不管。”
阎解车有些暴怒。
压低着声音,也就是大白天,若不然,还不知道这货想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