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往离谱的方面想,本妖女什么事儿都敢做,就怕你不敢想。”
梅近水有气无力说着话,露出了一抹熟悉笑容:
“你可是小淫贼,不好意思用来糟蹋姑娘的手段,可以全往我身上招呼。”
这离谱又不合时宜的话语,说起来还真有点作用。
左凌泉倒不是被‘随便糟蹋’触动,而是想起了背后等待的一位位佳人,每一张脸颊都近在眼前,欢声笑语如在耳侧,他要是放弃挥剑,就永远看不到了。
左凌泉绷紧心智,出剑的动作快了一分,但全靠意志支撑着体魄,此举也不过是加快生命力彻底耗干的速度。
渐渐的,一袭血衣的剑客,满头长发间出现了一抹白色,继而越来越多。
梅近水知道左凌泉坚持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了身体和意志能承受的极限,觉得他下一刻就会倒下,但偏偏身形又坚若磐石,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手中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