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想扣着他的肩膀按住他,仔仔细细瞧瞧这厮,可是方才转手过来,便又想着怕动了他的伤口。
却只瞧着他的长发晃了晃,他扬起唇角来。
再然后他身子一歪,斜斜靠在了身后束起的枕头上,一双凤眼瞧着她。
弋栖月瞧着他,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你这厮……”
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沉了口气,抬手给他把衾被拽上,盖得严严实实,才又道:
“心口可还疼?还有,左手怎么样?”
夜宸卿大抵动了动,随后只是笑:“都还好,不妨事。”
弋栖月却是连他话真话假都辨不清,只得细细同他交代太医的话。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眼圈却煞红了一片。
眨了眨眼想将眼睛闭上,总觉得哭出来有些丢人。
谁知这厮却暖暖地蹭过来,面颊贴上她的脸。
“都不碍事的。”
“臣下在陛下宫中,半年不习武,也不妨事。”
“至于弹琴,陛下若是欢喜,臣下一只手也可。”
弋栖月身子抖了抖,随后只是摇头。
没有什么欢喜不欢喜,只要他在,会什么,不会什么,都已不重要。
弋栖月咬了咬牙,随后却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