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前世欠他的,桑静不禁感慨。于是,桑静缴械投降,自己巴巴地主动提出送他去北京。他一面说着她太辛苦,一面又高兴得像个孩子。桑静甚是鄙视顾超然的幼稚行径,又不免母性大发,决定不同他计较。腕上的镯子又在单位引起一阵骚动,桑静求爷爷告奶奶地央着顾超然把花撤了,可这镯子还真是怪了,似是生了根,就是死活都取不下来。他笑她道:“嗯,早说了,你是我的,连它都认了,你就从了吧。”
姻缘这东西,桑静原是不信的,想起多年前龚老师给自己看手相,惊觉原来缘定三生,这三生之事早就刻在手掌这一方天地里了。摇摇头,自己一个唯物论者怎么可以信这些。如今和顾超然在一起,还不是自己人品好,对,主要是自己人品好。也许是老天眷顾自己在白帆那里受了太多苦,派顾超然来解救自己于水火吧。不由得,桑静对顾超然又多了份体贴。
周五一下班,桑静就提着行李直奔行外。刚走到车前,一个熟悉的身影转了出来,一照面便认出是小沈。
“小沈!”
“桑姑娘!行李我来。顾行长在后排等您。”
“谢谢。”女子羞红了脸,钻进车里,正对上望向自己的顾超然。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害羞的脸。等小沈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出发,他开腔了:“小沈,还叫桑姑娘?她可是我的夫人。”
“对,对,对。顾行长我说错了。是行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