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长镜运用,灵活的场景调度,以及灵活的剧情设计,灵活的对白,共同造就了这部灵活的独立电影经典:明明是书写现代主义的空虚与焦虑,全是争论与说教的台词在随机的搭配组成整体后却全没有了那份无力感;近于纪录的客观在毫无规律的转换下便成了诙谐的调侃,颇得新浪潮的神韵;而不同于新浪潮的悲怆底色,本片在调侃中调侃,调侃之余依旧调侃,. 但正是这随意的戏耍,内容的逻辑缺失,形式的内逻辑不完整,原来游戏都是刻意的动作,虚无到头来只是造作的忧愁,浪人们毕竟还是在都市里. 值得一提的是,林克莱特的话痨特性在这部电影里已经充分展现,即便有日后“爱在”三部曲等优秀代表作,本片的随意知性到底基本消失不见,独立精神总是稍纵即逝7/10. 手机是一个辛辣嘲讽社会精神风貌的具象物,在年轻一代手中没了手机信号都不晓得如何换轮胎,在瘾君子手中又是敲击冷饮贩卖机的工具,并成为毒品交易的沟通道具,在古稀之人看来手机和互联网对精神生活的侵蚀甚于吸毒,他宁愿选择监狱的小天地用种花找回初心来隔绝陌生的大世界. 镜头拼接的手法流畅平实,譬如开场厄尔热情参与种植颂奖会,冷落了焦急等待父亲出席婚礼的女儿,大量使用客观的景别和不提速的镜头进行切换,表明厄尔不被亲戚理解的闲散性格,非常适合运毒这一差事,拦路的搜查和警犬的嗅觉无不应付自如,老兵的经历使黑社会的拿枪威胁打了折扣. 主角形象极具戏剧性和亲和力,有惶恐有懦弱,为与前妻做生命的最后分别,无奈走上反抗安排的英雄之路. 以白人身份的优势教墨裔吃垃圾食品、解决警察找麻烦,对政治正确的颠覆如电影绿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