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判断，因为舒云昭不会承认。
“世子妃，你就不能善良点么？”老妇人脑子好像抽风了，竟然说了这样一句。
舒云昭迟疑了一下，她不善良？
也是，对这些没有脸没有皮的人来说，自己的方式确实算不得善良。
“没有锋芒的善良，那叫滥好人，那叫怂，那是活该被人欺负的命，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善良？”
舒云昭的话，让百姓们听了之后，竟然自发的开始鼓掌。
这个场面，让那对老夫妻都感觉到了绝望。
舒云昭充满嘲讽的看着老妇人，说了一句：“既然当了人家的继母，就说明你们之间有这个缘分，没有做好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的准备，就不要进入这家，更不要明里暗里的想办法欺压这个孩子，人在做，天在看，你这种人，就是老年凄凉去要饭，都没有人可怜。”
老妇人想要反驳，却没有这个勇气。
舒云昭并没有停止，而是看着那个老头。
她的态度更加严肃，也更加鄙视。
“你才是那个最恶心的人，第一任娘子死了，给你留下这个儿子，你没有好好照顾，还跟着后来的娘子一起欺负他，一起排挤他，一起孤立他，你也算个人？若是杀人不犯法，我一定让你这种老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老头子反驳了一句：“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不心疼？”
“你说这个话的时候，不会觉得劈你的雷正在路上么？你的大儿子只有你，而你的小儿子却父母双全，你明知道现在的娘子对大儿子什么样，就为了有人给你做饭洗衣睡觉，就各种委屈大儿子，如今大儿子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踩在他身上在他伤口上啐一口，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命，谁让他是你的儿子了，他就该舍弃一切尊严，帮你维持这个家，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