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总算看完,对斯通式的政治传记陷入了双重疲劳:太长,太强加. 所谓强加,除标志性的素材混搭虚实交替镜头快闪,更在霍普金斯对尼克松的刻画过分倒向童年阴影所造成的神经质的一面,无论对话还是沉思,总感觉此公随时可能冒汗瘫软脸色苍白,然后被强住在汉尼拨的隔壁. 但必须意识到,这份夸张却是斯通有意美化尼克松,因为只有将其塑造成情感丰富精神缺陷的值得同情的个体,才能将更符合九十年代后冷战意识形态的批判矛头转向自家体制. 就像林肯纪念堂那场重头戏的对白所言,“原来你也驾驭不了?你说的好像一头野兽. ”而这个失控体系的真正主宰者,是以胡佛和赫姆斯为代表的阴狠技术官僚,他们名义上服从总统,实则自据一套驾驭美国的“中情局政策”. 与赫姆斯讨价还价一场戏,我们甚至已从尼克松略显惶恐的眼神中隐隐猜测出了肯尼迪之死的……6/10. 在印度教中妻子不应该直视丈夫,雷伊巧借望远镜、写作构建了恰鲁的自我形象:恰鲁通过望远镜观察丈夫、耍猴人和拿伞的胖子,男性由看的主体转为被看的客体,瓦解了男性中心;恰鲁在弟弟的激励下动笔投稿,摄影机置于秋千的主观晃动、童年居住的村民形象叠画入恰鲁的眼睛特写,刻画出恰鲁在写作出突破男性文化优势的困境. 弟弟志高胆小,在谈到留学英国时堂兄对说英国是印度启蒙思想家罗易的病逝之地,揭示了弟弟的政治理想,但对恰鲁的家庭生活枯燥,他选择了写信逃避堂兄,没有成为恰鲁的拯救者而是等待堂兄的觉醒. 雷伊在开场用一组动作刻画恰鲁的精神空虚,百无聊赖地刺绣、阅读、卧床打牌和使唤仆人给丈夫送茶,当她热情地接待丈夫归来,丈夫捧着书径直地走过忽视她,恰鲁来办公室谈的话题也很快被丈夫打断,婚姻生活的压抑来自丈夫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