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能清楚的看到怒火。
但很快，怒火消失，覆盖上了几分宠溺，她笑着问她：“囡囡，怎么突然想住校，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学校不好，你不想住校吗？”
她笑着，苍老的声音一字一句。
当着老师的面，虽然她说出来的话带着温和，但这些话从她嘴里，那问题就都在她身上。
风叶眨巴着眼，一脸懵懂中带着几分惊讶：“可是，是奶奶告诉我，外面的人都很坏...........”
她说完，有些茫然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刘老师：“可是，可是我觉得刘老师很好，同学们对我也很友好的............”
微微拉长的尾音，将少女无措的尽数展现。
老太太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瞪大了的眼睛里满是阴冷。
刘老师教书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当即就看明白了这祖孙两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