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曾是在她膝下养了些年的人,就是一只猫儿狗儿,也会有些感情,哪怕是人。
“只能从宗亲里选适龄的女子封为公主,嫁过去。就看大禹国那边会不会有意见。”元烈帝道,对此也没半分愁色,甚至此刻他心里都已经有了人选。
太后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便道,“你心里有主意,那哀家就不操心了。”
一场大雨如撕破了天空一般,疯狂的倾泻下来,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甚是阴森恐怖,吓得无一人敢出门。
借着夜色和大雨的掩盖,一辆马车停在了荣西王府的小门,车夫下来敲了门,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小厮过来开门,小厮刚要问话,车夫就给小厮亮了一块令牌,小厮立即变得恭敬有加。
马车上下来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斗篷里的人,她匆匆从小门进去,由小厮引着一路到了荣西王的书房。
书房里,北奕欢摘下笼罩在脑袋上的斗篷,一脸急色悲戚的道,“王叔,您可要帮帮我啊!”
“永安……你……你还活着?被烧死的人不是你?”荣西王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