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幸福有很多种模样,我们作为旁观者,常常觉得幸福很容易。先前提醒你的那段话并非否认我和你老师在一起的这些幸福,而是想告诉你,我在你这个年纪,便想得很清楚。我认定这个男人,他穷苦、他没什么品位、他木讷、他甚至会不经意地说出一些他认为的真心话却能刺伤到我,他那时候大概一无所有,唯有一份梦想不死不灭。
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他虽然不符合当时大众对良婿的界定,但他身上有闪光的地方,让我着迷。我一向觉得男人专注于一件事情的样子最为迷人,是任何颜值、衣着都无法比拟的迷人。我觉得一个择一事业便能终其一生的男人,择一女人也能一生忠诚、不离不弃。那是我觉得他能以忠诚回报我的爱,便是足够,后来发现,他给我的比我预想的更多。
于是,我可以说,我选择了这个男人,我很幸福。一起吃过苦,也拌过嘴,大吵大闹过,也会偶尔生出与他那不得了的事业比一比高下的不讲理的心思,可你老师选择的从来都是他的建筑学研究。有的女人能接受,比如我;有的女人无法接受,比如爱情至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