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颔首,“边军之中可能……已经不能说是可能而是必然了。边军之中必然出了与狼塞勾结的通敌叛国之人,而且此人身居高位,否则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放这么多的狼塞骑兵入境。”
“郑仓?”谢和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此人。
“我们对郑将军确有怀疑。”傅青鱼也没隐瞒,“师父已经前往怀州,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有结果。”
“那你呢?”谢和同看了一眼远远跟着的小五子,“你是追着那些狼塞骑兵来的永州?”
“是。”
“你带了多少人?”
“五百。”
“蒙北铁骑?”谢和同问。
傅青鱼略微顿了一下才点头,“是。”
谢珩知道她的身份,谢和同会知道也不奇怪。
“虽说蒙北铁骑应对狼塞骑兵十分有经验,但入城的狼塞骑兵至少一千人以上,你只有五百蒙北铁骑定然不够,而且城中还有永州的城防兵。”谢和同盘算着,“我带了一百人押送粮食,身手倒也都不错,但还是少了一些。”
“永州城的城门一直紧闭,如今城中情况具体如何也未可知,也不知道安德盛与狼塞达成了什么协议,到底打算做什么,又何时动手。”
“边军之中有奸细,求助不成或许还会反落圈套,如此一来怕是只能往廊西求援了。”
傅青鱼道:“往廊西求援确实是个办法,但要穿过戈壁十分困难,届时再等廊西派兵前来,只怕早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