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淼好像真的在生气！”方瑭见纪淼不停地变换着表情，默默地站到纪淼的视线之外。
“小矮子，”江奕瑾扯了扯嘴角，恢复了原来的傲娇模式，“给你一分钟。”
“因为……”纪淼立刻捂住脸，小声嘀咕道，“因为你……不肯帮我破案！我抓不到凶手，很郁闷！”这个理由很强大，强大到纪淼自己都信了。
泼酸类的案子基本都属于激情犯罪，一般当场就能把罪犯给抓住。他们倒是抓住了泼硝酸的穆子瑜，但策划者到底是谁，一直没有头绪。
“我不喜欢没有尸体的案子。”江奕瑾兴致缺缺道，但语气一转，“不过，案子很可能会变得有意思起来。”
“怎么就有意思了？”纪淼的小心脏一抖，立刻目光炯炯地看着江奕瑾。
江奕瑾口中的有意思基本都是要出大事的。
“因为凶手用的是硝酸。”江奕瑾突然勾起嘴角。
“啊？”
“浓硝酸的挥发性很强，而且挥发出来的气体具有毒性，如果大量进入人体呼吸道，会损害呼吸系统，甚至致死。”方瑭接收到江奕瑾的眼神信号后，立刻开启了解答模式，“如果凶手只是想让受害者毁容，那么他应该选择浓硫酸，因为浓硫酸的腐蚀性很强，但没有挥发性，无色无味，相对易保存，而且不容易被发现……可凶手却用更容易被人发现的硝酸，一定是有别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