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奉命回京,她拦住功臣的路,还当着那么多朝臣百姓的面出言诋毁,也不怪沈樾舟会变脸色。
景徽其实很后悔,沈月轸已经去世五年,他再怎样深情也该朝前看了。她与一个死人争是没有用的,更不应该跟一个上不了台面,没名没分的丫头争风吃醋。
女人呐,再傲的性子在男人面前都得软下来。
……
热汤自然不是沈樾舟给自己准备的。
他将宋榆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塞了进去。
虽说两人在香江、山洞里几乎都已经肌肤相亲,不过他还是很避讳地给自己找了个椅子,靠在屏风外坐着,拿着一本不知什么年代的史书一本正经地看,像是一尊门神。
宋榆窝在浴桶内,隔着屏风,用手捧着水,朝他溅去。
“我走之前给你留了一封信,交给摇光。又不是偷偷地走,你到底还在生什么气?”
水溅在书上,将文字晕染开,沈樾舟不由得又将视线投向了她——
浴室内春意融融,热汤滚滚,烟雾缭绕,她的双手撑在浴桶边缘,露出一截细长的颈脖,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