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司暮寒此时的心里,无疑是担忧的。
他倒不是担心阮子珩,反而他担心的是阮知夏。
阮子珩跟唐青雅无冤无仇,她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但夏夏不同。
她应该是知道阮子珩对夏夏的重要性,所以她想要以此来要挟夏夏。
想要对夏夏不利。
该死的。
司暮寒恨不得将唐青雅抽骨扒皮。
眼看过一个星期,就是他和夏夏的婚礼,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司暮寒的直觉告诉他,婚礼也许会有变故。
他的脸色,不由多了几分阴霾。
哑女看了看阮知夏,又看了看司暮寒,想起被带走的阮子珩,她的眉眼间,流露出了一丝伤感和担忧。
那个少年,是她在山林里捡到的。
当时的少年满头都是血,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却不想他竟然还有气,看到她靠近时,用力攥紧了她的裤腿,他声音虚弱的求着她,救我,救我。
她久居山里,很少和异性接触,少年是她第一个接触的异性,她把他带回了家,给他受伤的地方用草药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