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忧桑觉得,有野心并不是什么可耻之事,天下哪个人没有野心,只是要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实现而已。
“我帮他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他对我好,我亦对他好,而且他本就是秦国的嫡子,若是没有你们从中作梗,这太子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云忧桑像失了神般,喃喃自语,“他对你好,你就对他好,就是这么简单?”
宁挽歌皱了皱眉,“本就是极其简单之事,我也只是想要保护我的朋友而已,若是谁想要动他们,我决不会客气的。”
看着宁挽歌认真严肃的表情,云忧桑觉得,做她的朋友一定很幸福,不由的脱口而出。
“那如何才能成为你的朋友?”
宁挽歌一愣,没想到云忧桑会如此发问,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这哪里有什么标准答案,他懂你,你懂他,应该就是朋友吧。”
云忧桑听到这句话,苦笑一声,“懂你,多么难得。”
这二十多年来,云忧桑从未碰到过懂他的人,很多时候,连义父都觉得他丧心病狂,野心勃勃。
“你今日来此,是要做什么?”
宁挽歌可不觉得,云忧桑只是单纯来找自己唠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