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手，问：“你怎么来了？”
怪老头似乎被问住了，回头望着长颈鹿。
长颈鹿说：“我的训练课结束了，目标达到了，下面该他来了。就这么简单。”
烧饼忍不住插嘴：“下面再怎么训练呢？”
怪老头笑了笑，说：“不是训练，是考试。”
“考试？”独眼问。
“怎么考？”大猩猩问。
我一伸手，把他们都挡住了，然后，冲怪老头笑了笑，说：“好呀，终极教官来了，就请出题吧！”我自信地脱着衣服，一副废话少说的架势。
怪老头微微点了点头，说：“你围着龙柱游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扔掉最后一件衣服，望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在龙柱的后面有一道壕沟，你看见过吗？”
我当然看见过。但是，我从来没有靠近，因为绳子不够长。我点了点头。
“壕沟才是龙饮潭最隐秘的地方，黑灵就在沟的底部。到底有多深，谁也不知道。”怪老头表情转严肃，笑容被皱纹取代，“你的考题就是，取一颗黑灵上来。敢吗？”
烧饼、独眼和大猩猩都巴巴地望着我，就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我冲他们摆了摆手，说：“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有人喊，拉！”我故意把“拉”说得很重。
只有我们懂，于是，我们大笑。怪老头和长颈鹿一脸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