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中了毒一样。或许他真的给本宫下了毒药,也未可知。
现在,本宫幡然醒悟,对于不稀罕本宫的男人,本宫同样不稀罕。
我乃大魏朝堂堂公主殿下,皇帝陛下是我的嫡亲兄长,我想要个男人,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没必要在刘宝平身上吊一辈子。”
燕云歌抿唇一笑,问道:“当真想通了?”
定陶公主重重点头,面色一沉,“我现在只想撕了刘宝平,将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原来是由爱生恨。
燕云歌了然一笑,“看来公主殿下是真的想通了,并非只是为了出去假装想通。不过,我得提醒公主殿下一声,无论你看中了哪个少年郎,都没有用。
因为,平阳郡所有的少年郎都是本夫人的人。本夫人好不容易笼络到身边的人才,岂能容许外人惦记。总而言之,任何人休想从我手中带走一个少年郎!”
定陶公主连连放声大笑,“你说这话,就不怕传到萧逸耳中?”
燕云歌眉眼带笑,“我再说一次,平阳郡我说了算。我说一,没人敢说二。公主殿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