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说的那样,当时张谟就是有点虚弱,我给他做过心电图,没发现太大问题。”
“这么说,小问题还是有的咯?”
“他的心律一直不太正常,可能是心肺有点小毛病。以医务室的条件,暂时确定不了究竟是哪方面的病症,只能通过观察……”
“可你的观察还没有结果,张谟就已经丧了命。你熟知他尸体上表现出的所有症状,同时也知道后面半山上有铃兰。你只要稍稍有些警惕性,就能把铃兰毒苷与张谟身体出现的变化联系起来。然而事实上,你却对张谟的尸体作出了自然死亡的结论。你现在的一切辩驳,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
“我说了,我没有跟吴洪泽一起上山,也不知道他在房间里熬制铃兰毒苷。”
“这么说,你还是知道铃兰毒苷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咯?”
朱治无奈地闭了嘴,他感觉现在是说多错多。无论他怎么解释,这几个警察也不会相信他。
简逸干咳了两声,把朱治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
“朱医生,你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们没有工作,自己做点小生意。”
“什么生意?”
“我父亲生前是个土郎中,母亲在老家摆了个理发摊。”
“你说他们都是芪江人,那当年他们来黔州省做什么?”简逸对朱治的怀疑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