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丁丁在日本,挣了一点钱,不多,也不会少,还能买得起一辆吉普车代步,就比我强得多。但看他刷卡的时候,不像小姐那样满不在乎,“你会坐吃山空的,何况你们的调费采用AA制,老弟!”
“到时候再说。”因为他一向把生计啊、钱财啊、前途啊、工作啊,不看得那么重。
实际上,这小子还未定性,夫子曰:“三十而立”,他都往四十奔了。作为忘年交,不得不再三晓喻:“还是去捧这个铁饭碗吧!”
他去了,纯粹是为了给我面子。过了月把,我打电话问我那位朋友,“徐总,这个丁丁在你的机关里表现如何?”
“你介绍的人,有错?”他很满意,我也就放心了。
又过了些日子,见到徐总,他试探地问起我来,你完全了解你介绍的这个年轻人吗?
我吓一跳,不知这小子闯了什么祸?
“很能干,很卖力,但大家弄不懂,他干吗要把一年的翻译任务,在一个月里急急忙忙赶了出来,然后就不知下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