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定睛一看,忽然想起来了:“魏和尚,混码头的,整天搞些稀奇古怪的动物贩卖,是不是他?”这次初返洛阳,公蛎曾在大马圈赌博时见过他,对他和那只秃毛八哥印象深刻。
公蛎自言自语道:“他怎么会卷入到这里面来。”本还惦记着什么时候手头宽裕,去他那里买个好玩的动物养着。但若是他同巫教什么的有关系,便只好敬而远之了。
毕岸爬上更高的枝桠,看着魏和尚在寿衣里面翻找,道:“你看到他脖子上的东西了吗?”
公蛎茫然道:“什么东西?”眯眼看了看,道:“他脖子受伤了?”魏和尚仍保持歪脖的僵硬姿势,但脖子里并不见有什么东西。
毕岸道:“他按住脖子的手,离脖子有两寸距离,中间是虚空的。”
公蛎一看,果然如此,像是手虚虚地摆了个按脖子的姿势。未等公蛎继续发问,毕岸道:“他脖子上,有个透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