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的手细细地看,拧着眉,再自然不过地低下头在我的手心吻了一下。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使我的心猛地缩进,连忙把手抽回来。
袁熙一愣,眼睛里闪过转瞬即逝的悸动,却偏要装作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问我:“干吗?我只是在学你好不好,小时候我的脸被树枝划伤,你不也这么做的吗?”
我避开他的目光,拔高音调掩饰住怦怦的心跳声:“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啊,白痴!”
“所以你在干吗?”他挑眉问我:“害羞啊?”
“神经病啊!”我恼羞成怒地大吼:“我干吗要和你害羞啊!三八!”
话虽如此,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高烧,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一定是红得没法看。说来也是邪门儿,小时候睡在一个被窝里互相放臭屁熏对方都没觉得有什么丢脸,可这段时间以来,却不管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看到他的人,总会莫名其妙地脸红心跳。
幸好简森和岂冗及时出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你们两个在吵什么啊?”简森挖着耳朵笑盈盈地走过来:“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吵。”
身边的岂冗适时地补上一刀:“是在打情骂俏吗?”
我和袁熙异口同声地说:“并没有!”
简森哈哈大笑:“还真是在打情骂俏啊。”
我的脸一路红到耳朵根,气势一下子软下来,匆忙转移话题:“我们刚才还去找过你,他们说你今天在住院部,怎么跑门诊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