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没把儿子的话放在心上,松开儿子转身自己忙着给杨彦倒茶上点心,这些事她做了几十年,动作十分麻利。
“那怎么成呢?”杨母边忙边笑着说:“徐家对咱们杨家的恩,那是咱们一辈子也报不完的,不说别人,单单说彦儿你,若不是大公子人善,看你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怎么会让你跟他一道学功夫?你要是没得到大公子这种恩惠,又哪里有今日的成就?我与你父亲虽说是脱离了奴籍,但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这是改变不得的。”
“什么改变不得?你们已经脱离了奴籍,那就不是奴才了。”杨彦一瞪眼睛,语气不悦道。
听儿子这么说,杨母也有些不愿意了,放下手里的点心说:“彦儿啊,这话可就不对了,若不是主家人好,放别人家哪能轻易容我们脱籍?况且他们没收我们的脱籍银子,还帮我们置办院子田产,也没把你当家奴使唤,大公子还主动跟皇上提封了你一个小官儿做,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母亲,您没听说过,人各有命吗?我的命数就是做官,现在还浅着,以后我定会做大官,我命好和徐家其实没什么关系。况且我不紧命好,我还努力啊,就连皇上都亲口赞过我,要是普通的草包子,就算徐家再这么往上捧,捧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