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所以说,我认为其中的意义,芮奇,就是这些故障并非自然的意外,而是蓄意的破坏,它的分布方式是要尽可能影响最多的人,使不满的情绪尽可能广布。”
“似乎不太像。”
“不吗?那么让我们看看,这些故障在时间中的分布又如何。”
蓝色部分与红点同时消失,一时之间,这张川陀地图成了一片空白。然后红色记号开始在各处出现,一次一个,此起彼落。
“注意,”谢顿说,“它们在时间上也没有凑在一起。先出现一个,接着是另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依此类推,几乎像是节拍机稳定的滴答声。”
“你认为这也是故意的?”
“一定是。不论是谁干的,他要以最小的力气导致最大程度的瘫痪,所以同时干两桩并没有用,因为就新闻的价值和大众的关注而言,效果会彼此部分抵消。也就是说,每次事件必须突显于充分的愤怒中。”
地图的光芒熄灭,室内照明重新开启,缩回原来大小的球体也被谢顿放回了口袋。
芮奇说:“谁会想干这一切?”
谢顿若有所思地说:“几天前,我接到一份卫荷区的凶杀案报告。”
“那没什么不寻常。”芮奇说,“就算卫荷不属于那种无法无天的行政区,每天一定也有许多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