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人却格格不入,此刻正握着一个酒壶倚在这回廊的墙上,赏着院中盛开的花。
只是若非他身上一袭试生服只怕难以判断他的身份,谁让他长了一副豹头环眼,铁面虬髯,俨然一个黑大汉,虽粗狂豪迈威严有加,但多少与书生形象格格不入。 他偶尔还伸手在胸口的露出的胸毛上抓挠,哪里像是试生?分明便是一个酒徒罢了!
“沈清,你策论咋样了?”
一个试生走到了他的旁边坐下,一脸讪笑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酒徒。
这个酒徒正是昔日上党郡第一批文试第一名,此刻的他并没有理会身边的人,只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意图想要再次睡一觉。
“沈孟醒,咋的?这么一个题目就将你难倒了?我可是好久没见你饮酒了呢?”那人面上讪笑不减,目光之中诸多不屑与嘲讽。
沈清不想理会他,只是那人说话越发的难听。而他不过才二十有二,都是血气男儿,特别是在这半醉半醒的状态下更是容易被人激怒。
他忽的坐起来,双目死死瞪着面前的这人。
“王宇,你的策论写好了?”
王宇被他吓了一激灵,一时间忘了嘲讽,木讷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