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是不是应该查查当年的事情,找到这不负责任的死渣男真爹爹?
车上了官道,马车轮子上面有江浸月特意让车夫包好的棉布,减震效果还不错,几乎没什么颠簸。
就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下面,车顶上吊着五盏油灯,江浸月开始手术。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她只能帮他到这里,如果直接不开刀的话,就算吃了她开的药方,这个男人也最多拖延一年。
因为光线还是太暗,这场手术足足做了一个多时辰,等到江浸月拿着消毒过的棉线缝合好伤口之后,外面天空已经麻花亮,京城的繁华近在眼前。
男人的麻药劲还没有过去,江浸月写了三张方子压在了小几上,一张内服,一张外用,一张拆线和后期养护,那么多的字,他那一小块玉佩花的也值得。
刚进了京城西华门,男人麻药劲头还没过去,江浸月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趁着天色太早人还不太多,她往自己家走去,还没走两步,面前忽然停下了一辆马车。
李宗煜抬着深邃敛光的眸子,对她伸手:“上来吧。”
诶?这京城真的是弹丸之地,随便出个门都能遇见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