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眼睁睁看着那宁公主这般作态,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又酸又痛的滋味,这种情感影响下,心中对普什图的恨意更加汹涌如潮。一瞬间,伊稚斜周身杀意凛然,如化为一只凶兽,双手扒住牢笼们,将锁链摇晃的哗哗直响。
那宁作势就要搂住普什图的腰,焦急地叫道:“翖侯大人,你快管管他吧。”
普什图身居高位,一生所见大风大浪无数,什么阴谋诡计都休想轻易逃过他的法眼,更别提那宁公主这一点点天真的小心思。他瞧的明明白白,那宁看似慌张,可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而伊稚斜的伤势可比原来更重上许多,显然是昨夜又受了刑。如此看来,该害怕的实应该是伊稚斜,而非那宁。
普什图向侧面一躲,使得那宁抱了个空,笑道:“既如此,臣便将这小子带走,以免惊到公主。”那宁眉头深锁,急道:“那怎么行?”普什图道:“公主这样可令臣着实有些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