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锦年这发自灵魂的质问,完颜海鹰不禁变得严肃起来:“在我看来,我色目人之所以会沦落得如此境地,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太过富庶,而又无力为战。”
“可能在别国看来,我们就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过是他们眼中的一块肥肉而已。”
“如此境地之下,我们又怎能保全自身,又怎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处安身之所?”
完颜海鹰自以为自己的回答天衣无缝,可在听了他的回答后,陈锦年却只是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荒谬!”
“色目人之前不仅在两国边境为非作歹,甚至几次派人渗透到眼周境内,差点成功刺杀了我和王大人。”
“大乾如今的国力虽然日渐凋敝,可却也不是随意一个小国就能够任意揉捏的。”
“比如番禺,就在大乾的眼皮子底下,可是即便大乾如今国力衰退到了这个地步,番禺却也只敢在与完颜海龙合作的前提下兴兵犯境,意图对我大乾图谋不轨。”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无论是大乾,亦或者是色目,能够将国家运营到如此程度,都不可能轻易被人取代。”
“色目人这些年来之所以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并不是因为你们不善战,反而是因为你们太善战!”
“你们将所有的心思全都用在了内战之上,你们从各个国家汲取利益,并将他们装进你们自己的口袋里。”
“而后你们又拿着大笔的银子支持各个国家的叛党,奸佞,希望国家分裂,群龙无首,你们好能借此机会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