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他醒了你想怎么办?”
旗帜标记的证据被毁,掉进坑里时,江柏手中那份图纸也在摩擦过程中碎成几片,如今要问她有何打算,她半点主意都想不出。
一动脑子就疼。
“还没想好,不过他心狠手辣想置我于死地,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宋晚意按了按眉心,想让自己精神些,“等江柏那边弄好了,我再跟陶老一切商议商议吧,这事关乎性命,江柏也被我连累了…..”
见她神态疲倦,李疏鸿心尖尖似被人拧起来狠狠掐了一把,心疼又无奈。
他的晚意,好像不太依赖他,哪怕如此境遇,都不曾开口求他帮忙。
“我去隔壁病房看看,等江柏同志能出院了,我们回去的时候捎带上他们。”
“好。”
七几年的医疗水平到哪了都一个样,宋晚意也不指望能给她用多好的药,只是可怜了原身保养得这么漂亮的身子,在她穿越过来后不是这儿中刀子就是那儿被狼咬的。
伤口能好,但疤还留着道淡淡的粉。
江柏在掉下去时拿手挡了下砸向宋晚意头部的石头,脱臼得有点儿严重,左腿被尖锐石尖扎破肌肉,得留院观察是否会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