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道:“所以你喊疼,但是贾丝柏不管不顾是吗?以前有没有这种情况?”柳蒲苇不知如何回答,两人第一次就是这样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路易斯开口道:“对了,第一次也是这样呢,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提到过对贾丝柏的恐惧,详细描述一下具体是什么感受,什么时候开始的。”
柳蒲苇仔细的回忆:“对他的恐惧很早以前就有,大概高一的时候,他并没有做什么,但是他身上的气质总让人觉得有些害怕。”柳蒲苇又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反抗:“至于反抗,学校就是他们家的,真的可以反抗吗?我一个外校考进来的学生反抗有用吗?再说,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听话,要孝顺,从没人教过我如何反抗啊。”
路易斯医生流露出惋惜的神情:“也许是你没有反抗的底气,这也不能怪你,一味地鼓励你反抗也许最后受伤的还是你,毕竟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的过往。我看贾丝柏也很关心你,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呢。”
柳蒲苇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路易斯盯着柳蒲苇的眼睛:“那么你喜欢贾丝柏吗?你喜欢和他亲密吗?”柳蒲苇有一种错觉,好似路易斯的眼睛像是老鹰的眼睛那么锐利,刺穿她所有的保护色,也让她直面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她环顾左右而言他:“我高中的时候喜欢一个韩国的男生。”路易斯问道:“你和他谈恋爱了?”柳蒲苇摇摇头:“我不会去韩国,明知没有结局,为什么要让自己卷入伤心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