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来净净手吧。”从愉端了热水来。
“哦……”千殊将手放入了水中,看那一手的血更是心悸。
从愉见不得他这么一副心神不安的模样,索性就打算告诉他,也好看看这个面冷如霜的大少爷知道后会是个什么神情。
“大少爷,您不必担心了,荏姑娘其实呀是来了葵水…….”
“葵水?”千殊听得耳生,这词还真是触及他的认知盲区了。
“就是荏姑娘也早晚要长大的嘛,成年女子每隔个周期都会来这个葵水,意味着自此后又了孕育的能力。”从愉费力地解释了一通。
千殊听后果然俊脸一红,窘迫地别过了头,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难为情。
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的荏儿长大了,亏他还以为她受了什么重伤……
不过……
“那你可知道她为何疼得那样厉害?”
“哦,那是受了寒气,也是正常的,这会儿奴婢去煮些红糖水来给姑娘喝下就好了。”从愉一五一十地答道,端着盆子往外头走去。
“不忙。”千殊叫住了从愉,踱步出了屋子,吩咐道,“你在这里照应她,我去去就来。”
“哎,大少爷!”从愉叫了一声,不解他这是要去做什么?倒了水又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