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迟迟嘟囔:“谁叫你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陈慕言没回,坐在床边只问:“今天哭了?”
“没,我没哭,我真没哭……你别一脸不相信,你要我发誓吗,我我我发誓,我要是骗你我是狗啊。”
嗯,为了不让自己有个狗媳妇,陈慕言笑着揉了揉她的发:“我相信,不用发誓。”
安迟迟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今天的事,问:“对了,那小孩呢?她没事吧。”
“没事了,迟迟,你还记得你今天发生的事吗。”
“记得,就是那小屁孩说她妈妈关仓库里了让我去帮忙,我蠢啊,我想都没想就跟着去了,结果就不知道是被谁敲了脑袋敲晕了,之后我在仓库里醒了,想出去仓库的门打不开,之后我在仓库闻到浓烟,我就靠在有通风口的位置等,再之后就来医院了。”
“好。”
“学长,你这表情,你不会是想……自己解决吧?”
陈慕言看着她没说话,答案却显而易见了。
安迟迟吸了吸鼻子:“现在是法治社会,学长,咱们做个合格好公民吧,交给警察处理吧,你觉得呢?”
“嗯好,现在身体还难受吗。”陈慕言没再提,他已经让张洋去查了,至于是谁,他很快就能知道了。
“不难受了。”安迟迟晃了晃围着纱布的脑袋,许是还没缓过来,又同陈慕言唠嗑唠了这么久,安迟迟又开始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