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问了一句最关键的:“那你们为什么闹起来!”
“那个男人家里的女儿要嫁人,逼着她拿嫁妆!”白越说的满脸憎恨。
“他,他说只要有了嫁妆,就会娶我进门。那个女人已经不管他了!”姜杏色弱弱的说道。
“这句话,你听着不耳熟吗?”白越忍无可忍:“他大儿子成亲的要彩礼,是这么说的吧!”
“他二儿子娶亲要彩礼也是这么说的吧!”
“他大孙女出生要的添丁进口的钱,也是这么说的吧!”
“他哪回问你要钱不是这句话!”白越摇着她,“你能不能醒一醒!”
“这句话我听的都想吐!”他恶狠狠的说着继而满脸苦涩:“娘,你不想一个人,想再嫁,我不管,但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行!”
姜杏色呆呆的看着他:“可是,阿衡他很好啊!”
白越当场抓狂,“你不死,我就去死好了!!”
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了他一脸,天气冷,吸水的棉袄更冷,顿时冻得他打了个哆嗦,“你,你……干嘛!”
“冷静了吗?”扔掉水盆的舒笙神色淡定,半点心虚羞愧都无,他很理智的道,理智的近乎残酷:“就算你死了也没用,他们还是会逼她,说不定最后把她扒皮拆骨,论斤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