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薄唇轻抿,将信件收拾好,“阴阳怪气数你第一。”
向晚凝望云琰爱怜地看着那些情书,收回笑意,“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吗?看看,是被我说中才恼羞成怒的吧。”
云琰并没有急着回答向晚,垂下眼睑,静默无言,望着手里的书信,这些都是他大学时期写给安璟玉的,他记得,还有一份手抄报,秋季毕业季,是安璟玉记录他的点点滴滴。
时过境迁,谁还会记得少年时期的纯粹,再回首看去依然不是最初的模样。
那时候的依恋,难道不是真真切切的么?这些情书,证明他是爱过安璟玉,爱的曾经只想娶她为妻。
人总是对一种得不到的东西有着执念的幻想,越是得不到,越是发狂,到最后连他都恍惚,那又是怎样的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
倘若他与外婆抗争到底,最后迎娶的是安璟玉,现如今又会是怎样的?
云琰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清甜微苦的好时光犹在眼前,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阅历的丰富,他只想好好珍惜眼前人,他和向晚是合适走到一起。
权衡利弊的选择难道不是深思熟虑?如今喜欢向晚是真的,这四年,他早就习惯了向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