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听方楼,这地方水太深,穆睨现在都没法完全掌控那地方,但若出事,背锅的是他。”
谢瓷兰靠着墙,眼泪被熏的一个劲出来,“我与他有些私人恩怨,你若想把听方楼铲除了,得他帮你才成?”
李澹薇很少用一种质疑人脑子有问题的目光看人,这道目光第一次送给了谢瓷兰。
“穆睨是被放逐到大宜来的,他属于夺嫡失败,可他的父皇还是更加属意他,放逐也是保护,当然,他不情愿谁也不能让他来。”
听着明朝清吆喝的声音,谢瓷兰声音很低,“我能看看你那枚红玉扳指吗?”
李澹薇沉默了下,将红玉扳指的手伸出来,“看清楚了?”
“殿下啊,我是第几个发现的?”
“第二个,你怎么发现的?”李澹薇听明朝清一个劲叫他,回她,“等一等,马上就来。”
谢瓷兰道:“大婚那日你的面具被弄掉,我见过你,你可能不记得,你回大内时,我同父亲护送过你一截,我好奇看了你一眼。”
他说着,指尖在眼睛轻轻划过,“所以认出你了,但不确定。”
“不确定,看来谢大公子现在是要确定了?”李澹薇轻轻动了动扳指。
红玉扳指慢慢的移动两份,谢瓷兰看清扳指下的如同红线缠绕指头一圈的的红线圈胎记,背脊不是靠着墙,眼下都给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