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深:损自己可还行?
“没有。”他说,“那个人当时正在国外谈生意,听到女孩的哭声,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跑回去求婚了。”
不过,十克拉的六芒星钻戒还要再等久一点。
顾亦深在心里想。
身下的小孩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顾亦深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慢慢起身,去浴室洗漱好后才回到主卧。
他关了大灯,床边的兔子夜灯却依旧亮着暖黄的微弱光亮。
这个,好像是她最近新买的。
顾亦深刚上床,温从容便转了个身,一把抱住他,闷闷地问:“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
顾亦深背对光源,精致的五官隐藏在黑暗中。
他们紧紧靠在一起,静谧的空间,可以非常清楚地听到规律的心跳。
“什么?”
顾亦深问。
温从容深深望向他,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深情。
“我最怕我的星星,再也不会发光。”
05
温从容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大亮,身旁的顾亦深早就没了踪影,连被窝都是冷的。
她艰难地起身,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
十一点十五分。
“死了死了,我要迟到了,我要旷工了,我要被扣钱了!”温从容想到主编那张绿油油的脸,立刻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赤着脚满屋子疯跑,最后才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电量只剩下百分之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