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用这种语气质问,那么心里就一定先入为主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沈言肆的语气沉了几分,带着翻腾的怒意,“姜稚鱼,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我还是那句话,您觉得我做了,那我就是做了,您不用问我,您是怎么想的,那我就是怎么做的。”
既不顺从,也不忤逆,这是她能想到的应对沈言肆最好的办法了。
当然,在看到他脸上更甚的怒意的时候,心底突然腾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哪怕这番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他瞳仁微沉,晦涩不明。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勾搭宋沐之,勾搭一位有未婚妻的男人?嗯?你就这么寂寞?”
姜稚鱼觉得好笑,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一个两个男人都用寂寞这个词来形容她。
勾勾唇,“我到底是不是寂寞,难道您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您让我穿着内衣去会场弹钢琴,哪能让宋少明白我的心思?帝世这么多女人,我能勾搭上宋少已经不错了,有未婚妻又如何,不是还没结婚呢?”
在沈言肆眼里,姜稚鱼说这番话的时候的演技拙劣的不行,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烦躁。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