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卿生说完这番话,沈嘉木也极其的干脆利落:“我们可以再给三位考虑的时间,半小时够不够?”
律师冲周琛点了点头。
周琛深深吸一口气:“不用了,由我来说明案发当天的情况吧。”
“阿琛哥……”覃舒然仍然不愿让周琛“代言”,她这时显得更加焦灼和急切。
“舒然听话,你的抑郁症很严重,已经对你的记忆形成了干扰,否则你怎么会时常幻想你就是九月阳子?阳子的生活其实根本不是你的生活,你心里一直向住着的,其实仍然是那个看不见太阳的孩子,你承担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在申义论台上发那样的帖子。”
周琛握住覃舒然的手,看向沈嘉木和卿生:“二位当然不会认为申议论台上的版主真会提供杀人方法吧?所有心理健康的人都不会寄望在网络上寻找到完美犯罪方法,所以那篇帖子虽然是舒然发的,但她根本没有能力实施犯罪,杀害死者。”
到这时,周琛也只以“死者”称谓覃巍了。
“我有责任。”周琛皱着眉头说:“在我想来,死者其实无法真正干扰我的婚恋自由,哪怕舒然是他的亲生女儿,但舒然是成年人,我们只需要放弃覃家的财富,就可以摆脱死者对我们的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