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抹兴奋,在白姝关门的那一瞬间变得异常强烈,不似研究出新饮品的雀跃,倒像是另有所图。
可惜,关门更衣的白姝从未看到过英子的这一面。
泗城,酒楼。
桑榆美容院的对面,是城中酒水最醉人的酒楼。
这里的花雕陈酿远近闻名,即便是挑嘴的魏大公子,也难得地在嫌弃中露出一抹惊艳来。
白修笑得眉眼弯弯,将酒杯放在鼻息之间仔细嗅了嗅,再倒入口中一饮而尽,揶揄道:
“宫中的玉盘珍羞、美酒佳肴,在我眼中,却不如这边缘之地一盘花生米,再加一壶花雕酒。”、
魏成轩的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四周,警告对方:
“说话注意分寸,你这才喝了多少,便这般口无遮拦了?”
“公子说笑了,这些话若不能同您说一说,我还能同谁说呢?”
白修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就在刚刚,替他办事的小厮前来禀报,说南朝的供应商已于昨日回朝,至于供应一事,明年开了春,便不再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