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嘉从小就这样,见着她喜欢的,不管男女,一律都叫亲爱的。
傅临渊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车那边走。却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停步回过身。
见他看向自己,傅思嘉一喜。
“你和沈愉胡说什么。”傅临渊睨着她,“你很闲?不如我派你到海外两年?”
傅思嘉一僵,面色倏然煞白。
傅临渊缓缓靠近她。一步一步,逼仄高大的身影像是座巍峨的山,带着地崩山摧之势,几乎要将她脊梁压断。
背后倏然一痛——是因为退无可退,她撞在了后边的雕花栅栏上。
傅临渊抬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傅临渊缓缓道,“傅思嘉,念在你以前有点善意,我对你稍显宽容。其实你和傅家其他人没什么差别,聪明的话,就别在我面前作死,明白吗?”
这是傅思嘉自打见到傅临渊以来,他对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他说,她和傅家其他人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