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襟危坐,抱起了双臂。
戴观宴淡淡扫她一眼,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紧不慢的晃进了浴室。
容柳一皱眉,真以为他去洗澡了,心里正要开骂,戴观宴出来了,搬了张椅子又进去了。
浴室的门都没关。
里头传来异响,像是什么拆动的声音。
容柳好奇,跟着进去,就见戴观宴踩着椅子,半个身体藏入了通风管道里。
“你、你在干什么?!”容柳简直要疯,睁大了眼睛。
这是贵公子戴观宴吗?!他身上还穿着几万块的衬衣呢!
“你肯定不知道,我在南城那几年,被那女人折磨的挺惨的,什么都让我做。”戴观宴观察清楚,半个身体退出来,低头看了眼容柳,顺手拍了拍手掌灰尘,“安保主管。”
容柳:“……”
所以呢,这跟他爬通风管道有什么关系?
戴观宴到底是个讲究人,从毛巾架上拽了块毛巾下来,又上了通风管道。
得亏他在梧桐饭店当了一段时间安保部门领导,对于饭店的建筑构造有些了解。这里虽然是浣城酒店,但大体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