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不明白她的意思,最后她不自然地对我说:“我要领你来听!”
她又说了贝特的歌曲是怎样好听。于是无形中引起我们唱了《伏尔加船夫曲》。
我读过书走回去的时候,贝特来哈的海报已经贴遍了每条街头。
并且在贝特来的那天,报纸的本埠版上载了一段三号字标题的消息。
第二次我到维儿斯家去,没有遇见她。她预先也没有告诉我,她有什么事情。她的母亲比画着对我说了许多话,可是我不懂。
我走开之后,顺便沿着江边逛着。
淡青的天空中,有几块白云飞散着,垂落到天边,远处的江面上,这天的晨风却夹着几丝清冷,吹打过来,使我的肩抖索几下。意外地在我坐过的大石头上发现了维儿斯。她一个人坐着,一手托住下颌,手肘撑在膝盖上,眼睛呆直地停留在远天的某一点上。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我跳过去问。
“天气太热!”
“不,今天不热!”
“是啊,我病了。”
她是像一个病人,两颊比平日瘦削些;且失去了那年轻的姑娘所特有的色彩,不过,当我注意她的时候,又淡淡地红起来。然后,她走了,说是到医院去。剩下我一个人在大石头上,望着眼前的渡船和远处的布帆,嘴是无意地唱起《伏尔加船夫曲》。当我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