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见俞悦悦脸色惨白,显然这女人心里又在胡乱猜疑,这要是不说清楚,把她这块心病摘除,疑神疑鬼的将来能有好日子过?
忽然想起自己的初吻可是被俞悦悦给夺走的,顿时就促狭地说道:
“这个人曾经被我扔到臭水沟里,也被我一脚踢进河里。”
看了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的俞悦悦,又接着说道:
“我在救她的过程中就被她强行夺走了初吻,还差点被她吸干阳气———噢,是吸干空气———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马三他们,你们俞府护卫可都是目击证人。
我那时候就问过她一句话,我说你这么蛮不讲理地夺走我的初吻,将来我妻子若是知道了,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
这麻烦果然找上门了。俞悦悦,你现在自己跟她解释解释吧。”
俞悦悦知道叶从文说得是自己,顿时就白了叶从文一眼,娇嗔道:
“你这个坏胚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哪天把我气走了,到时候就如你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