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猛的回头,牵了牵唇瓣,淡淡笑了笑:“你说,我听着。”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吗?比如傅先生还在哪里给夫人设了宅子?”
盛青摇了摇头:“不知道,当初那件事情过后,傅先生将傅家的人都驱赶出去了。”
毕竟也算是家丑了,傅家的家丑要是被外人拿捏在手中,说出去实在是丢人。
盛青想着那场动荡,傅先生浑身是血出现在傅家老宅,而彼时,孟淑刚生产完从医院回来,正抱着孩子享受着为人母的喜悦,却不想瞬间被人呃住了咽喉。
男人猩红着眼盯着孟淑,一副恨不得将她食她血肉的摸样,看了眼一旁的婴儿,嗓音暗哑的近乎要渗出血来:“这就是你要我命的原由?”
孟淑生完孩子没几天,虚弱的厉害,哪里经得起傅奚亭这般摧残,挣扎着想将自己的脖子从傅奚亭的手间解救出来,却被傅奚亭擒住丢在了床上,砰的一声响,吓醒了婴儿,哇哇大哭声在卧室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