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紧紧咬着嘴唇,一点声音不敢出。
他脸色苍白,双眼迷离。
“连场擂台你都看不住。”楚渊把鞭子扔给宫人。
宫人挥动鞭子继续抽打。
“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呢?”楚渊冷眼盯住他:“你们一连五个人,连那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钟太医这才注意到旁边,那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身上早就被血迹沾满,活像个血人。
“你们当真是无一丝一点用处。”楚渊狠厉的眼神扎在周君脸上:“本宫为了培养你废了如此大的心里,你倒是好。”他轻笑一声。
周君莫名身子一抖:“殿下,请您再给小人一次机会,这一次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分忧。”
“分忧,只怕是给本宫添堵!”楚渊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人就废了他静心培养的五名暗卫,最重要的是居然没一个人看清他的模样。
楚渊踱步走在院中,他深深闻了一口血腥味,冯良当年与那老不死的见过数面,死了的文将军夫妇跟那老不死更是忘年交。
若是冯良当真提枪上马去挂帅,到时他在前方的所有准备极有可能被冯良那个心细如魔的狗东西看出。
楚渊走路的步伐越发大,越发密,他闻着血腥味努力平复住嗜血般的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