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提醒,倒不是不可能,至少据蔺荀泰所观察到的,穆黎消失的这些日子,蔺瑾谦除了去青峦山要人,并没有像六年前那样奔波寻找,究竟是他不在乎了,还是他料定人不会有事?
“瑾谦或许是知道人被蔺家内部人带走,不然他也不会深夜去青峦山要人,并且态度那么坚决。”蔺渊的声音再起,这时沉稳了许多,“依我看,他还不知道和我们有关,那晚他走的时候特意叮嘱标案的事情,并没有怀疑到我们。”
蔺荀泰眉头紧拧,心烦意乱,他已不想深究,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就算知道又如何?
他拍了拍衣服起身,“反正现在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他因为一个女人要跟我们翻脸,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就去爷爷那里,把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说个清楚!”
“这不行!”蔺渊当即否定。
蔺荀泰扬唇轻笑,“父亲,他都要翻脸了,还顾忌什么?到时候我们就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他!当初他是呼风唤雨的蔺大少,蔺家唯一继承人,突发变故跌落地狱,心有不甘也是情理之中!”
“倘若他不知道,亦或者知道装作不知道,顾忌着这些年来的合作情谊,那我们也乐得陪他演戏,事情就顺利继续,不是吗?”